在曼哈顿中城贝莱德总部 43 层的玻璃幕墙内,CEO 拉里・芬克(Larry Fink)凝视着窗外的哈德逊河。这位掌管着 11.6 万亿美元资产的金融巨鳄,刚刚完成与特朗普团队的秘密会晤 —— 讨论如何通过港口收购削弱中国在拉美的影响力。与此同时,中国市场监管总局正对其发起反垄断审查,而他的阿拉丁系统(Aladdin)屏幕上,实时跳动着全球 21 万亿美元资产的风险数据。
一、贝莱德:从华尔街到全球权力中枢的崛起
核心聚焦:一家小公司如何成长为 “金融界的谷歌”
贝莱德的故事始于 1988 年,由拉里・芬克等八人创立,最初只是一家专注于债券风险管理的小公司。但真正让它 “逆袭” 的,是两次关键机遇:第一次是 2008 年金融危机,美国政府让其处理雷曼兄弟等公司的 2.5 万亿美元不良资产,从此成为 “政府救火队”;第二次是 2010 年后 ESG(环境、社会、治理)投资的兴起,贝莱德将其包装成 “道德投资”,吸引全球资本,仅 2024 年就有 1200 亿美元涌入其 ESG 基金。
创始人拉里・芬克的个人经历充满戏剧性。他曾在第一波士顿因误判利率亏损 1 亿美元,却因此钻研出风险管理系统 “阿拉丁”—— 这个系统如今像 “金融界的 GPS”,全球 1000 多家机构(包括美联储、欧洲央行)用它来监控资产风险,管理规模超过 21 万亿美元。打个比方,如果全球金融市场是一片海洋,阿拉丁就是能提前预警风暴的卫星,甚至能告诉船只该在哪里抛锚。
如今的贝莱德早已超越普通资管公司,成为 “资本帝国”:管理着 11.6 万亿美元资产,相当于全球 GDP 的 1/10;控制着全球 12% 的港口、8% 的电力网络,从美国的高速公路到欧洲的污水处理厂,都有它的身影。更厉害的是,它通过 “绿色投资” 制定规则 —— 比如要求埃克森美孚等石油公司减排,否则就抛售股票,这种 “用资本投票” 的方式,让企业不得不听它的话。
二、贝莱德与美国政府:旋转门机制下的共生关系
核心聚焦:政商如何 “穿一条裤子”?
贝莱德与美国政府的关系,用 “旋转门” 来形容最贴切:政府高官离职后去贝莱德任职,贝莱德高管转身成为政府要员。比如前白宫经济顾问布莱恩・迪斯,曾是贝莱德可持续投资部门的负责人,现在负责制定美国的清洁能源政策,他推动的《通胀削减法案》里,3690 亿美元补贴大多流向了贝莱德投资的企业。反过来,贝莱德雇佣了 84 名前政府官员,包括前国家安全顾问、美联储理事,这些人能提前知道政策风向,帮公司 “精准套利”。
这种关系在危机中表现得更明显。2020 年疫情期间,美联储要救市,但不知道怎么买企业债券,直接让贝莱德的子公司来操作,相当于让 “运动员” 同时当 “裁判”。贝莱德一边帮政府花钱,一边给自己的客户推荐相关资产,赚得盆满钵满。更关键的是,它的商业行为成了美国的 “地缘武器”:2025 年收购李嘉诚的港口时,美国国务卿鲁比奥直接下场施压,要求巴拿马修改合同,理由是 “防止中国控制运河”,而贝莱德则承诺收购后会削弱中国在拉美的影响力,这哪里是商业交易,分明是 “国家任务”。
三、贝莱德在中国:扩张与博弈的双重变奏
核心聚焦:外资在中国如何 “既想赚钱又遇阻”
贝莱德进入中国市场很有策略:2021 年成为首家在中国独立设立公募基金的外资,还和建设银行成立合资理财公司,卖养老产品。它重仓中国新能源企业,比如比亚迪、宁德时代,因为看好中国的 “双碳” 目标,甚至和阳光电源合作建 “光储氢充” 项目,覆盖 5 个省。但中国不是 “自由市场”,当它试图收购李嘉诚的港口(涉及中国 21% 的商船运输)时,商务部立刻启动反垄断审查,《大公报》直接批评这是 “披着商业外衣的政治工具”,全国政协副主席梁振英更是警告 “商人不能无祖国”。
为什么中国警惕?因为这些港口控制着全球 6% 的海运贸易,尤其是巴拿马运河的枢纽港,相当于海上交通的 “咽喉”。贝莱德表面是商业行为,背后却是美国想切断中国的供应链。但贝莱德在中国也有难处:虽然顶着 “全球第一” 的名号,但其公募基金规模只有 40 亿元,占中国市场不到 0.1%,远不如本土的华夏、易方达。现在它转向技术合作,和复旦大学、南京大学研究钙钛矿电池、氢能储运,试图用科技打开突破口,但中国在关键领域(如港口、能源)要求中资控股,贝莱德再厉害也得守规矩。
四、贝莱德与李嘉诚:地缘政治下的资本交易
核心聚焦:一场 “被迫的分手” 与背后的大国博弈
李嘉诚的港口帝国是他的 “摇钱树”,贡献了长和系 32% 的营收,尤其巴拿马运河的两个港口,每天有大量中国商船经过。但 2025 年,他却以 228 亿美元卖给贝莱德,价格比 2015 年中资报价低 40%,堪称 “腰斩”。为什么?因为美国施压。特朗普政府放话:“如果李嘉诚不卖给美国资本,就认定他‘帮中国控制运河’,以后别想在美国做生意。” 美国国务卿鲁比奥亲自去巴拿马,迫使当地政府修改特许经营权,让李嘉诚无法续签合同,只能低价抛售。
这场交易暴露了资本与政治的残酷:李嘉诚作为商人,再有钱也抵不过国家力量。中国的反应也很激烈:不仅审查交易,还让国企全面暂停和长和系合作,导致长和系市值蒸发 781 亿港元。贝莱德在中间扮演什么角色?它既是美国的 “商业先锋”,帮政府实现地缘目标,又要承受中国的反制 —— 比如收购后,中国商船可能减少使用这些港口,影响其收益。这说明,在大国博弈中,企业只是棋子,利益随时可能被牺牲。
五、拉里・芬克与特朗普:资本与权力的隐秘纽带
核心聚焦:富豪如何影响总统政策?
芬克和特朗普的关系,本质是 “钱权交易”。2024 年总统大选,芬克个人捐了 120 万美元,贝莱德的政治行动委员会又砸了 500 万支持共和党,作为回报,特朗普政府给贝莱德减税超 20 亿美元。但更重要的是政策影响:芬克建议对中国商品加征 10% 关税,理由是 “让中国接受美国的 ESG 标准”,结果 2025 年美国真的对 3000 亿美元中国商品加税,导致全球市场震荡。他还推动限制 AI 芯片出口中国,直接让英伟达的 A100 芯片禁售,影响中国的算力发展。
两人的私人互动也很频繁,2024 年共进晚餐 12 次,在海湖庄园密谈时,芬克提出 “港口收购 + 科技封锁” 的双轨战略,被特朗普称为 “重振美国的蓝图”。在能源政策上,贝莱德增持美国页岩油企业,配合特朗普的 “能源霸权”,既赚了钱,又帮政府巩固地位。这种关系说明,美国的政策不是 “为民谋利”,而是资本集团在背后操纵,贝莱德这样的巨头,早已和政府深度绑定,形成 “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” 的利益共同体。
六、资本帝国的全球权力逻辑
核心聚焦:贝莱德如何用 “三种权力” 统治世界?
贝莱德的强大,源于三种权力的结合:
- 技术权力:阿拉丁系统就像 “金融大脑”,能分析全球 2000 多个风险因子,每天处理海量数据,让它比任何政府都更懂市场,甚至能影响央行决策。
- 政治权力:通过旋转门和游说,它能制定规则(如 ESG 标准)、左右政策(如美国的基建计划),让政府成为其 “代理人”。
- 地缘权力:控制港口、能源、科技等关键领域,重塑全球供应链,比如收购李嘉诚的港口后,中国商船的运输成本可能增加,间接削弱中国的贸易竞争力。
对中国来说,这是新的挑战:既要开放市场吸引外资,又要防止关键领域被控制。比如在港口收购案中,中国用反垄断法审查阻止 “温水煮青蛙”;在科技领域,加大自研投入,避免被芯片禁售 “卡脖子”。未来的竞争,不仅是企业之间的商业战,更是国家层面的规则博弈 —— 贝莱德的 ESG 标准、阿拉丁系统的算法,都可能成为新的 “金融武器”,中国必须在这些领域争取话语权,否则就会陷入 “被动挨打” 的局面。
总之,贝莱德的故事告诉我们:在全球化时代,资本早已超越商业范畴,成为大国博弈的工具。理解它的运作逻辑,才能看清当今世界的权力游戏。